金牌作家“火鹿鹿”的古代言情,《撩完就跑,世子妃难追》作品已完结,主人公:叶锦嘉木,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:心机攀附女 高岭之花下神坛 强取豪夺 极致拉扯
叶锦一朝逃婚入了国公府,发誓要嫁京城权贵。
刚入国公府,意外撩拨京城第一世子,却不知世子早已看透她心机,对她冷淡疏离。
感受到世子不喜,她几换目标四处撩拨,世子却屡次三番断她姻缘路。
一日,她被他抵在酒楼栏杆处,指着熙熙攘攘的人群,讥讽道:“叶姑娘,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入你的眼呢?”
叶锦含泪反问:“世子处处断我姻缘,难道要我嫁给世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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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,到了。”
嘉木的声音在车外响起,将叶锦从混沌的梦境中唤醒。
她睁开眼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嘉木和香茗安然无恙的脸庞,那颗悬了一夜的心,终于落回了实处。
她松了口气,正要起身,身体却僵住了。
不对。
昨夜,她明明是戴着帷帽,戒备地紧靠着车厢壁睡去的。
可现在,她却是躺着的姿态,头枕着软垫,脸上的帷帽和遮挡容貌的纱巾都不翼而飞。
清晨的微风顺着车帘缝隙钻进来,拂过她的脸颊,带来一丝凉意,也让她瞬间清醒。
那个男人……“那个公子呢?”
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,却透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。
“姑娘说的是昨夜救了我们的那位公子?”
香茗正为她布着早点,闻言递过来一块荷花糕,“天没亮就走了,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。”
叶锦没有接,目光落在车内的小几旁,那里,她的白色纱巾静静地躺着,像一只被遗弃的蝴蝶。
他是什么时候……摘下它的?
心底窜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和羞恼。
她定了定神,强压下异样,转而问向两个侍女,“你们感觉怎么样?
身体可有不适?”
两个丫头并未察及她的微表情,齐声回道:“我们好得很!
那位公子真是贵人,不仅解决了李太守的人,还护送我们到了京城。
若能再遇上,定要好好谢他。”
香茗忽然又嘟囔了一句:“可惜他戴着面具,就算再见,怕也认不出了。”
面具?
昨夜车厢昏暗,那人又始终背对着她,她竟未曾留意。
谢与不谢,她不在意。
她在意的是,那个男人在她熟睡时,究竟做了什么。
“嗯。”
叶锦不想她们担忧,将昨夜被下毒的事悉数咽下,只淡淡应了一声。
她掀开车帘一角,入眼便是从未见过的繁华。
街道宽阔,车水马龙,两侧商铺林立,叫卖声、说笑声交织成一片喧闹的人间烟火。
两个丫头瞬间被吸引,争相探头张望,眼里的新奇几乎要溢出来。
叶锦见她们雀跃,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松弛,笑道:“都说上京繁华,今日一见,果真名不虚传。
待安顿好了,我带你们出来逛逛。”
“好啊好啊!”
香茗拍手叫好,但随即又垮下小脸,“可镇国公府那样的人家,规矩一定森严,我们还能出门吗?”
“你呀,就知道玩。”
嘉木点了点她的额头,转而对叶锦正色道,“姑娘,我己让高师傅打听镇国公府的位置。
我们是先寻个客栈休整,还是……”嘉木心思细腻,继续说:“一来,我们一路风尘,这样首接上门未免唐突。
二来,我也好找人再仔细打听一下国公府的近况,做到心中有数,免得生出事端。”
听完嘉木周全的考量,香茗自知理亏,俏皮地吐了吐舌头。
“嘉木说的是。”
叶锦点头,对她的安排很是满意。
马车在街上缓缓行了一刻钟,最终停在了一家地段热闹,看起来却不张扬的客栈前。
嘉木特意选了三楼临窗的房间,即便足不出户,也能将街景尽收眼底。
待一切安顿妥当,外面响起了高师傅沉稳的敲门声。
“进来吧。”
叶锦从椅上起身,从贴身的暗袋中取出一块温润的玉佩,递了过去。
“高师傅,烦请您将这块玉佩送到镇国公府,就说,写信之人己至京城。”
这是母亲留下的信物,也是她此行唯一的依仗。
只是,她比信中约定的二月底,足足提前了一个月。
这份不请自来的“惊扰”,那位素未谋面的贵人,会如何看待?
高师傅双手接过玉佩,郑重点头:“姑娘放心,我即刻就去。
能让您母亲如此托付的,想必是守诺之人。”
叶锦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。
她并非杞人忧天,只是此番出逃太过仓促,每一步都如履薄冰,生怕行差踏错,冲撞了这最后的希望。
关于这位贵人,她所知甚少。
母亲的信中只说,若遇穷途末路,可凭此玉佩去上京镇国公府求一人庇护。
两个月前,她走投无路,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寄出信件。
在以为信件石沉大海时,却收到了肯定的回信,那封信,是她溺水时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。
她为何要逃?
叶锦指尖微凉,思绪飘回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家。
母亲死后,她以守孝三年为由,暂时拖延了嫁给李太守做妾的婚事。
可那只是缓兵之计。
她日夜思忖对策,将投靠上京贵人作为最后的底牌。
谁知,那李太守见她日渐长成,竟一日都等不及了。
若非她无意中偷听到父亲与李太守的密谋,此刻的她,恐怕早己是那老匹夫的笼中之鸟。
嫁给李太守?
她宁死不从!
这趟上京,是她一人的豪赌。
连她父亲都不知道,母亲在京中还留有这样一条人脉。
或许,母亲早就看透了父亲的凉薄与懦弱,才至死未向他透露分毫。
叶锦清楚,以父亲的性子,若知晓上京这门通天的关系,怕是又要做起攀龙附凤的美梦了。
她绞着手中的丝帕,眉心微蹙,目光落在窗外熙攘的人群上,眼神却没有焦点。
楼下的繁华盛景,半分都未入她的眼。
她满心满脑,只剩下高师傅此去,会带回一个怎样的答复。
“姑娘。”
嘉木无声地叹了口气,走到她身前,“别太忧心了。
就算……就算那位贵人不能相助,上京这么大,天无绝人之路,我们总能想到别的法子。”
“嗯。”
叶锦收回目光,对她勉力一笑,“香茗呢?”
“她呀,”嘉木提起香茗,又好气又好笑,“说是去帮姑娘打探镇国公府的情况,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,没一刻安分。”
话音刚落,曹操就到了。
香茗一阵风似的跑进来,脸上是藏不住的兴奋:“姑娘!
我打听到了!
我给了楼下小二一两银子,他把镇国公府的事儿全告诉我了!”
镇国公府容家,乃是上京顶尖的勋贵。
当今圣上的亲姐姐长公主,便下嫁给了容家大爷,镇国将军容世忠。
容将军常年驻守边疆,抵御匈奴,威名赫赫。
长公主与容将军育有一子一女,长子容玄,任职金吾卫,拱卫皇城;小女儿容可,尚在垂髫之年。
一父一子,一守边疆,一卫京畿,容家满门忠烈,圣眷正浓。
容二爷容世年,年轻时曾遇险,得圣上恩典,在京中任礼部员外郎的闲职。
“二爷娶的是自家表妹肖欣柔,两人琴瑟和鸣,羡煞旁人……”听到“肖欣柔”三个字,叶锦心中一动。
信中那位“可托付之人”,便是这位镇国公府的二夫人了。
香茗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容二爷家的一儿一女,叶锦的心却渐渐定了下来。
只要找对了人,便成功了一半。
她让嘉木将备好的礼物一一取出,重新检查。
叶家虽非权贵,但在江南也是殷实人家,初次登门,礼数绝不能差。
主仆三人正忙碌间,房门被敲响了。
是高师傅回来了。
叶锦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,她霍然转身,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:“贵人……怎么说?”